风眠是变数，也是异数。

    如此混乱之局，居然还能顺利突破。虽然与想象中不同，不过是摸到了灵虚境的门槛。但不到三十岁的灵虚境初期，那也是惊天地的存在。

    灵虚境，相比于圣境而言，那就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。以风眠的体质，以及他力量的殷实程度，或许在圣境级别还可以与灵虚境勉强对上。

    但圣境之下，对于灵虚境来说，那就是蝼蚁一般的存在。只要一道心念，便可以直接秒杀。这就是强者与弱者之间本质的区别。

    李家老祖的灵虚境，虽......